尝嫌玳瑁孤,犹羡鸳鸯偶(2/2)
只是他知道自己装的没有程逸装的好,程逸他就算那样还能笑着,找到一切让自己开心的事情,在谁面前都能笑的像个二傻子。
也许其他特种部队大队长和他承担的一样多,只是沈凌舟见到那些个大队长的时候,就发现了他们似乎从来没有笑过,阴沉着脸,眉间的皱纹和刀痕一般深,声音也是低沉的,把岁月的沧桑都写在脸上。
程逸不一样,他把那些写在身上,写在背后,是稍微远一点就看不见的。
无论什么时候,他眼里都是有光的。
算起来,假如他还在,现在都三十八九岁了。沈凌舟想象不大出快四十岁的程逸是什么样子,也许会更沉稳一些吧。
沈凌舟很幸运,他碰上了一个最好的大队长,会随时和比自己低了多少头的战士们勾肩搭背开玩笑的人,是带领战士们冲锋永远站在第一个的人,沈凌舟不知道其他大队长怎么样,但是他认为程逸比他们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是多么好的一个人,不管是作为领导者,还是恋人。
女儿已经睡了,沈凌舟在阳台站地脚都麻了,他吐出最后一口烟雾,把烟头按灭。
那时候放开你的手,应该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了吧。
那是沈凌舟的追悔,以及他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