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粥(2/2)
“这个尘世,哪个不苦?哪个不可怜?只是那些看起来过得很好,笑得很高兴的人惯会掩饰伤痛罢了。”
晓星尘原本是被薛洋带着往前走的,听到薛洋平静地说出这番话后,停下了脚步,道 :
“那阿洋,你又受到过哪些伤痛?”
薛洋身形略微一滞,牵着晓星尘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下意识地撑起笑容反驳道 :
“我怎么会受到过伤痛?之前敢欺负我的人都被我给欺负回去了,而现在有你在,谁又敢欺负我?”
晓星尘见薛洋不愿对他多说,也不再继续追问,只是握了握薛洋的手,淡笑道 :
“有我在,我会护好你,必不会让旁人把你欺负了去。”
话刚一说完,晓星尘就感觉到自己被一个温暖厚实的身躯给抱在了怀里,薛洋有些闷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道长,终有一日,你会知道的,我的过去,我的伤痛,有关我过往的所有一切,道长都会知道的,只希望到那时,道长不要丢下阿洋一个人,阿洋想跟着你,哪怕是赎罪……”
最后的几个字薛洋说的很小声,晓星尘听不太清楚,但还是轻轻地拍了拍薛洋的后背安慰道 :
“好,阿洋想什么时候说就什么时候说,阿洋不想说,那我便不问,等阿洋什么时候想说了,我再听,好不好?”
薛洋突然在晓星尘的颈窝里发出了一声愉悦的轻笑,语气轻松地说道 :
“道长,我已经不小了,你怎么老把我当成个孩子一样来哄。”
晓星尘嘴角一翘,淡淡笑着,道 :
“你见哪个已经长大了的人还如你这般爱吃糖的?爱吃糖的,可不就是孩子咯!”
薛洋低低笑了几声,也不反驳,带着晓星尘继续往前走去。
两人在整个宅子里逛了好几圈,日头已近正午,但都一无所获,询问那些丫鬟小厮们得到的说法也都和王长春先前告诉他们的情况一般无二。
晓星尘顿时没了头绪,对这件棘手的事情突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倒是薛洋,拉起晓星尘就朝晓星尘的房间直直走去。
房门一关上后,薛洋立刻就腻在了晓星尘怀里,不管晓星尘怎么拉都拉不下来,在拉了几次无果之后,无奈道 :
“阿洋,我们还没找到邪祟在哪呢?现在先干正事要紧,你想抱的话等回义庄了我给你抱个够好不好?”
薛洋闷闷的声音响起 :
“等晚上。”
晓星尘愣了一下,对薛洋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感到不理解。
似是感应到了晓星尘的疑惑不解,薛洋开口解释道 :
“白天单是问是问不出什么来的,等到了晚上,我们夜探那老头的居所,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晓星尘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
“可,可是未经许可擅自潜进别人的居所里,这不是君子所为啊。”
薛洋嗤笑了一声,在听到“君子”时翻了个鄙视的白眼,满不在乎地说道 :
“那让邪祟再继续害人和潜进别人居所里找线索,两者之间,道长选一个吧,反正死多少个人对我来说都无所谓,除了道长我谁都不在乎。”
晓星尘手脚有些不安地不知道该往哪放,脸上满是纠结之色,纠结了许久之后才下定决心,重重地点头道 :
“好,我们就夜探居所,那现在我们应该做什么?”
薛洋一把把晓星尘打横抱起走到床边,把他给抛到那软软的被褥上,嘴里回了一个字 :
“等。”
随即便欺身覆上了躺在被褥里的晓星尘,舌头强横霸道地灵活窜进了晓星尘的口间,手下动作不停,极为熟练地把晓星尘的衣服一件件拉扯下来,同时又不会使衣服损坏。
深陷进被褥里的晓星尘脑袋有些发懵,他突然就被薛洋给一把抱起,扔到了床上,他听到了薛洋说的“等”字之后想再问些什么。
但还没等他开口嘴就被人给狠狠地堵上了,唇与唇的摩挲,舌与舌的纠缠,要说的话瞬间就被淹没在了唇齿间,只隐约有断断续续的细碎声从两人唇齿间泄露了出来。
“阿洋,你……你说的……等……是什么……意思……”
“阿……阿洋,昨晚……不是……才……才刚双修……完吗……”
“……白日……双……双修……这……这不好……”
“阿洋,你还……小……要……要节制……”
“阿……阿洋……不……不要了……唔……”
“……”
随着衣物一件一件被人从床上给随意地抛出了床外,簌簌地落到地上,地上零散地散落着两人的衣物,有鞋子,有腰带,有白色衣服,其中也混夹着黑色衣服,黑白两色的衣物相互混杂着散落在地上,交织出一副黑白朦胧烟雾氤氲的水墨画。
其间不时有一只指节分明白皙修长的手从幔帐里伸了出来,但随后马上又会被一只同样白皙修长且略带薄茧的手给抓了回去。
床“喀吱喀吱”地摇晃了许久,伴随着一声声细碎的呜咽,只余下这满地散落的衣物安静无声地躺在地上见证两人的欢愉。
天,也慢慢地变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