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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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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咖喱瑟缩地直往后退,疾风狂吠起来,场面一度失控,它的两条前爪攀爬至思齐腿上时被对方拿抱枕用力一砸,伴随着哀嚎声,疾风困惑地后退几步。

“这么暴力,”凌霄晟轻叹,拿过他手中的枕头主动朝疾风递了过去,心怀怨愤的狼犬将抱枕撕咬出纷飞的碎棉絮。它再也不想搭理思齐了,被坏主人伤透了心。

“它想咬人的时候你就拿东西给它咬,转移注意力的同时也能控制情绪,不要以暴制暴,对疾风这样的狼犬不起作用。”

坐在沙发上的人听他传授经验,似乎受益匪浅,神情专注地与他对视。凌霄晟抿了抿唇,继而转移视线,漫不经心地把玩起泛着蓝色光晕的酒杯。

修长的手指似有似无的吊着一盏玻璃杯,里面有一块球体状的冰块,融化在蓝色的液体中。

酒的名称叫“命运长夜”,调和着汤力水、杜松子酒、蓝香橙酒以及黑莓糖浆,思齐第一次喝这种泛着甜味的酒,垂着眸,默默地发起愣。

旁边的人好像又接着说了什么,思齐没有听清,他在失神中想起很久前的一场醉酒,说不出原因的,脸颊开始发烫。

太近了。

旁边的人紧贴着靠过来,他有些不习惯,却没有制止。在凝视杯子中的酒液时竟匪夷所思地将其中的冰块拈出来,放进嘴巴里咀嚼。

凌霄晟的吻落在唇间时,尚留着三分甜跟七分冷,思齐的舌头都冻得发痛了,却自始至终,不知道为什么的没有拒绝。

驱车前来时曾经在路边停靠了片刻,明明没有下雨,刮雨器却一下一下地擦过玻璃,耳边尚浮动着小狗的呜咽,他在那十分钟里,枯坐着、缓缓地一遍遍地抚摸过疾风的脑袋。

为什么要过来。

手机在夜色中疯狂震动,屏幕亮了又熄灭,不久后周而复始。

他今天没有吃药,但是不用了,或许以后也不需要父亲的提醒了。拯救睡眠的方式有很多种,安眠药、酒精、或者,高强度的性。

如果前两种方式都失效,如果对父亲的依赖已然变质。

挣脱束缚的人想要去触摸跌落在地板上的手机,却被进行到关键处的人恼火地重又抱了回去。

太烫了。好像跌入了炙热的潮水里,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都抓不住。被烫得难受,隔着套子都被烫得很难过。凌霄晟不喜欢后背位,很烦闷,再三推阻间被抱着又哄又亲,方才不情愿地松懈了齿关让对方的舌头伸进来。

即使正面对着也是闭着速的捣弄中推拒那人的动作,想要那人慢点,却蜷缩着承受着愈发暴风骤雨般的袭击,分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

他射不出来,很难受,被对方用手指揉捏、,发蔫的时候被半强迫地搂坐在怀里,以另一种插入姿势,耳边落下一串或轻或重的喘息声。

约莫是天亮的时候手机震动方才静止,就着从后背拥抱的姿势,闭着眼,听见埋在脖颈间的人低声地问:“谁给你起的名?”

为什么叫梁思齐。

“我外公,”他的眼睛终于睁开,露出几分清明的光:“我外公姓梁,外婆姓齐。”

所以给外孙改名为梁思齐。

凌霄晟沉默了很久,方才勾起唇笑了笑,手掌抬起,缓缓地抹去梁思齐额头上黏湿的发。他们在清晨的阳光里又做了一回,压抑的、痛苦的、只剩下野兽般的,笼罩在光线里的人终于无处可躲,就像赤裸的婴儿,被摆弄成无数宛若献祭的姿势,在恶欲中反复地承受着疼痛跟煎熬。

腿根部已经颤栗,细微且失控,身下的人张了张唇,在凶猛的加速中挣扎,却被凌霄晟死死地摁住

了弹起的身躯,在射精的瞬间失神的、默默地叫了一声,水渍顺着眼角迅速地滚落。

“你叫我什么?”凌霄晟无奈地笑出声,双臂撑在梁思齐的两侧,从男孩儿的身体中退了出来。他确定自己听见的是“爸爸”,不由地叹息,忍不住想梁思齐在别人的床上是不是也这么叫人。爸爸,的确是广大雄性生物喜欢在床第间听见的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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