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要请我吃饭?!(2/2)
我撇了眼浴室门边的桌子傻了眼。我才反应过来不远处的地上摊着我脱下的长裙、丝袜,束带,我在洗澡前顺手把上午脱下的胸衣和内裤放在靠浴室边平时放放杂志报纸的桌子上去拿浴球结果忘记带进浴室边隔间的洗衣机里了。
而里苏特带来的文件自然就置于圆桌边的带背软椅上。
所以求队长心理阴影面积……
尴尬死了,气得我把插在桌上白瓷花瓶里的一支快枯萎的黄玫瑰抽出来扔进垃圾桶。
多年以来我大大咧咧的本性在和这帮糙汉中完全显露了,别看我平时像模像样的,其实在除某些原则性问题上极其随意,也不能这么说,只是没把心思匀到那上面去。其实我也很少女的好吗!
当然因为这种事被普罗修特好好苦口婆心教育一番,不过我确实本来就除了方便队长交代事才请其进屋之外其他人一律拒绝。
总之我的两天休假确实是在整阅文件中度过的,但事后第三天队长请我吃了一顿意大利高级餐馆的烛光晚餐。
那天中午我给贝西的牛奶兑蜂蜜的时候,里苏特下楼走近餐吧特地找我。他下午有任务,穿的一身体面的笔挺黑西装,常年戴着的帽子摘下,一头银色利落短发被抹了发胶梳成背头,一双奇异的眼睛下楼时就锁定我,吓得我背后毛毛的,以为是昨天交的文件有问题。
“YAN,”里苏特一直以来刻板的叫着初见时我递交的资料上的伪名,虽然大家都是即使知道了我本名后也没改回来。
“是!”我下意识放下挖蜂蜜的勺子,站直了对上里苏特的眼。
“下午五点,车站等我。”
他说完就离开了。
这时旁边从冰箱里拿啤酒的梅洛尼凑了上来,“噢噢噢!队长刚刚找你,是那件事吧?!”
“哈?”我发出一个不明意义的音节。
“昨晚队长找我要预定一个餐馆,我就知道他要请你吃饭!”他手上的冰啤都贴到了我手背上,给我冷的手一哆嗦,赶紧把他推开。
“我不清楚。”我无视了身边喋喋不休甚至开始谈到孩子的早教带师,把搅拌匀的温牛奶端给餐桌上的贝西,他身边的普罗修特睨了我一眼继续给贝西科普枪支种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