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2/2)
秋岳直觉禁制确有大威力,但一金丹期,再不济自爆金丹也能破掉禁制,除非是之前就着了道。“穷鬼金丹和我乃不同境界。”他颇为自负地笑了笑,“你且看就是了。”
“远书勿急,我还未带你去过谷顶呢。”一女声幽幽道,不知何时,白衣女子已来到秋岳身后。她伸手在秋岳腰背上轻拍了几处,秋岳登时全身一麻,动弹不得。他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发觉竟是连口也难以张开!
白衣女子冲内门弟子柔柔一笑,“师侄忙去罢,远书我带走了。”
弟子恭顺道:“是,师叔。”呵呵,谷顶可是个好地方。听闻陈娇师叔如狼似虎,但愿师弟不要轻易被玩死了好。
陈娇身材小小,力气却很大,揪住秋岳后领将他拖出了内门弟子住的小院,向着开阔处去。秋岳暗想,双修之法还能增强肉身?陈娇将秋岳拖到两棵树之间,结了几个手印。秋岳一阵晕眩,稍稍清醒后,发现自己正于一座闺房内,而陈娇之手已移到了他腰间。
“远书......远书......我好热......”
“帮帮我......求你......”
秋岳本想再忍耐一会儿,奈何已是恶心至极,便召出小剑狠狠拍上她脑袋,连拍数下,陈娇方才倒地。
“不愧为师尊手中的丹药,压制修为毫无破绽不说,
破开伪装亦毫无阻碍。”秋岳例行赞叹一番,随后想,“我用了四分力,连拍三次才将她拍晕,肉身不可谓不强。若是筑基期便如此,结丹后岂不更为可怖?”他手上也不停,布下禁制又贴了张迷咒在她身上。那内门弟子望着他幸灾乐祸,想他师叔已做过不少这勾当,应当不会有甚么人打扰她兴致,不过小心些总是不错的。
自觉妥当后,秋岳细细查看这屋子。他一眼认出为女子闺房并非胡乱猜测,屋内甜香扑鼻,有些腻人;许是偏爱粉色,门帘床幔皆是粉色;东北角还有一面铜镜,一张梳妆台,妆奁里置着发簪发钗。传送阵离西北角的床只几步之遥,应是为了方便继续行事才这般。西南角立着一书架,共五层,最低一层稍高。至于东南角,只放了一盆吊兰。除却中央稍宽敞外,屋内也无甚特别之处。秋岳周身绕着三柄小剑,走走停停,时不时敲敲墙壁,踢踢柜子,并未发现暗格一类事物,略有些失望。他突地想起,筑基期一般都已有了乾坤袋一类法器,还需暗格作甚!真真是,当自己是初入修真界的炼气期了。剑随意动,陈娇衣物已被金属小剑割得片片缕缕,一紫色荷包渐渐于她胸口处显露。秋岳换了木属小剑过去,轻巧一挑便挑起荷包飞向秋岳,他右掌运起薄薄一层木属灵气,接下了荷包——木属灵气乃是最为温和之灵气,若是荷包上有禁制也不易被触发。
果不其然,荷包上泛起灵气波纹,秋岳微微一笑,木属灵气释放愈多,直至将荷包紧紧裹住。波纹震动初时剧烈,现下却逐步缓和。禁制已被迷惑,不会再自毁或是攻击,如今只需破了这禁制......
却见他五指合拢,似欲将荷包捏碎!若有旁人在场,大概已笑出声:不破禁制,单凭外力压迫如何能破了乾坤袋?换作秋岳金丹前,他亦不信还有他法能避开禁制,直取袋内宝物。然,他合了因果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