Ⅷ.(2/2)
展让立马推开他:“我怕你?我会怕你?怕你什么?”
展亦柏从背后圈住他,把下巴搁在他肩上:“当然是怕我越界,一旦越过了,就没有界。有的,是无边无际,再过分的事情都可以做,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瞎扯,”展让试图扯开他的手,但没有成功,“回房去睡觉。”
“真的不想你儿子留下来陪你?”展亦柏漫不经心地说。
展让冷哼一声:“你还记得你是我儿子?有哪个儿子会对自己爸爸……”
“对爸爸什么?说下去。”
“不说,”展让撇开脸。
展亦柏便只好松开手,跳下床:“不说算了,晚上寂寞可不要找我。”
啧啧!展让越想越气,躺在这张大床上,满脑子想的都是那晚难以忘怀的温度。
无奈至极。
真是无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