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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愤怒的看向这些不懂报恩的族人,悲愤的吼去:“杀了你们战神的凶手是他,你们尊称的苍长老!”

“胡说!苍长老是我们族内德高望重的法师,他不会杀死战神的,你在这儿妖言惑众才是最该死!”

苍长老走近冬木,带着不屑的嘲讽低声说道:“你还觉得他们会相信你说的话吗?以后不会再有巫马少,更不会有你冬木,若不是你,我的计划早就完成,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在苍长老的示意下,那些身穿白袍的法师突然走来架起冬木,将她扔进祭坛的火焰里。

周围是熊熊的烈火,但冬木却半点热度都感觉不到,待到火焰消失后,周围昏暗下来,静默了几秒,前方出现了一束白光,冬木迎着光走过去,她看见躺在棺椁里的巫马少,他静静的睡在里面。

身后传来窸窣的脚步声,冬木闻声看去,苍长老手握法杖步履蹒跚的走来,身后是他的几个徒弟,苍长老对着棺椁里的巫马少耳语了几句,起身朝他的徒弟摆手示意了下,只见几个人将躺在棺椁里的巫马少抬了出去。

他们要对巫马少做什么?在冬木惊讶之余,她看见苍长老竟然自己躺进了棺椁里,这一刻冬木似乎明白了所有,原来这座陵墓的主人早已不是人们供奉的战神,而是偷梁换柱成了苍长老,并且世世代代被供奉了下去!

Chapter 55

周围密树丛林透着虚白的光,曾喆屏息静待凝视着周围的一切,他从幻境里走来听到孩子的呼救声,循着声音一路追踪到这里,冬木却不知去向,这是自己与冬木第一次在幻境里走失。

静止的周围忽然簌簌传动起来发出吱吱的怪声,曾喆抬头朝上看去,看到挂在树梢上的孩子,满身血迹,应该就是童攀了,他奄奄一息的朝自己看来,露出祈求的目光。

曾喆纵身一跃去救下孩子,刚靠近就被一掌袭来,童攀的身体变成了黑色斗篷的人影,他忍着胸口传来的疼痛,一时心急误了这些邪祟的道,再抬头看去,黑色斗篷人影已经在空中将自己包围起来。

他紧了紧手腕上的迫魂针,在那些邪祟冲击而来的时候,迫魂针如细密的雨珠般扩散出去,很快解决了半空中的这些邪祟,一切又变得安静下来。

他依然微蹙着眉头,谨慎的看向周围,耳边忽然传来涌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直到那黑压压的一片从四面八方的丛林里跑出来,曾喆心中一凛,我去,全是身穿盔甲的战士,眼见着那些战士朝自己冲来,曾喆想,这回完蛋了,准备拼死一番的时候,这些战士们竟然从自己身体里穿了过去,他站在原地看着这些盔甲战士们一番兵刃相交后全军死伤一片。

这是什么情况?曾喆摸不清楚,幻境里所呈现出来的事情完全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这次的不同寻常令曾喆越加谨慎起来,反倒像是有人操纵了这一切。

“曾喆,救我!”

是冬木的声音,曾喆笼着眉峰循声望去,只闻其声却不见其人,曾喆心中清楚,这声音的主人绝不是冬木,可即便不是自己的搭档,他也要看看这邪祟到底想干什么!

曾喆顺着声音来到陵墓前,此时陵墓的大门已经打开来,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他抬步走了进去。

陵墓的墙壁上刻着奇形怪状的符文,具体出自哪里曾喆不清楚,按照一般陵墓来说,墙壁上应该刻画的是反应墓主人平日里的生活,这座陵墓的主人是逮羡族的战神,那么更应该刻画的是他的战功累计,而眼前的这些符文代表的是什么呢?

曾喆借着火势继续往前走,路面由窄变宽,前面出现三道门,他推开中间的门走进去一看,里面是个高大拱形的祭祀台,中间摆放着棺椁,难道这里面睡着的就是战神?

为什么棺椁会放在祭祀台上?是逮羡族的下葬风俗?曾喆环顾了下四周,这里的一切完全不是陵墓该有的下葬规格,可以说,这里更像是一座祭祀场。

曾喆带着疑惑走上祭祀台,棺椁并没有封闭严实,他甚至听到了从棺椁里传来的呼吸声,他心里陡然一惊,里面竟然是个活人!

不对,就算是个活人长期在这种环境下也不会生存下去的,那么这里面睡着的是谁?如果不是逮羡族的战神,难道是被抓来的童攀?

此刻曾喆已猜测不到那么多,他一脚踢开棺盖,走近再一看,里面睡着的不是什么起死回生的战神,更不是消失不见的童攀,而是和自己分开的搭档,冬木!

真的是冬木,她静静的睡在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曾喆急忙上前将要扶起睡在棺椁的里人,闭着的双眼忽然睁开一把将曾喆拉下,棺盖重新合上。

周围是黑漆漆的一片,双脚落空的毫无实在感,曾喆双手紧紧的抓着某个东西,身体却在不停的下坠,身下传来哭嚷声和催促声,待到透过一丝光明后,曾喆才发现自己正悬挂在崖边,准确的说是悬挂在陵墓里的某个陡崖上,他死死的拽着救命的绳索。

曾喆往下看去,他看到陡崖下面是一个庞大的深坑,坑里站着逮羡族的百姓,个个都是壮年男性,他们被捆绑着活埋,而活埋他们的人却是他们的族人同胞,为首的人是跟左丘元身穿同样服色的男人,与左丘元倒有几分相似,应该是这个时期逮羡族的族长,哭嚷声,叫嚣声,催促声混杂一片。

此时的曾喆心中万分惊愕,这是一场同胞族人的屠杀,屠杀的都是青壮年,简直太不可思议了,陡崖上传来脚步声,曾喆抬头看去,只见冬木站在崖上朝自己俯视而来,她手中拿着斩鹜剑,眼神落向那根唯一的救命绳。

曾喆惊呼道:“你想干什么?”

话音刚落,冬木举起斩鹜剑朝着绳索砍去,曾喆瞬间掉落下去。

阿福看到从阴阳八卦镜里出来的自家师妹,心中总算松了口气,他走上前开口问道:“你这次进去怎么这么久,一炷香已经快烧完了,我真怕香烧完了你还没出来。”

冬木依然心有余悸,她拍了拍胸口,说:“我差点真的死在里面出不来了,这家伙竟然把我带去了烽火诸侯的战乱年代,回头我就把它给拆了!”

“曾帅帅呢?他怎么还没出来?”

冬木拧眉道:“我与曾喆失散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这鬼东西好像失灵了。”

她与阿福站在阴阳八卦镜前等候,眼看着那柱香就要烧完却依然不见曾喆出来的身影,冬木心中很是不安,曾喆这家伙不会在里面真出了什么事吧?冬木越想越糟糕,她决定再进去一次寻找曾喆的下落,刚准备踏脚进去便看见熟悉的身影从里面跨出来,赶在阴阳八卦镜关闭的最后一刻。

见到出来的人,冬姑娘长舒一口气,身旁的阿福已经朝某人扑了过去。

冬姑娘上前问道:“你去哪了?”

曾喆再次看到冬木,想起最后她落下斩鹜剑的那一刻,心中还是有着隐隐的气愤,虽然知道不过是邪祟而已,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与冬木会成为对立的两面,曾喆心中却是难以言表的不安,这种不安就像是一种预兆。

看着追问而来的冬木,曾喆没好气般的说了句:“我差点被杀了!”

“被杀?被谁?”

“你!”

冬姑娘听完这话呆若木鸡的看着前面的背影。

阿福扯了扯冬木的衣袖,问了句:“你在幻境里真杀了他?”

左丘虞带着大批的人马突然走过来将他们三人团团围住,人群里还绑着一人,是多日不见的孙滨,这家伙怎么又来了?

孙滨看到老熟人,哭丧着一张脸喊道:“冬木,快救救你孙叔叔,这群强盗不问青红皂白,听说我是来找你们的说绑就绑啊!”

冬木看向左丘虞沉声问道:“虞刺手,你这是干什么?”

左丘虞拿出那张人兽图的纹身画纸,那是冬木随身带来寻找太极人兽图的,怎么会出现在左丘虞的手里?她回头一想,那日睡觉换衣服的时候特意压在了床头下,没想到这帮人竟然去搜了屋子。

“这东西是你的?”

冬木点头道:“是又怎样?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是那就问题大了,都给我绑了!”

重新被关押的阿福久久的叹了一口气,这都什么破事,来到逮羡族已经被关押了两次,看来自己与这里注定有牢狱之灾,唯一感到欣慰的是多了两个小伙伴。

曾喆摇了摇头道:“你可真是大意,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不随身带着,我们现在还摸不清这帮人的底细。”

冬木听到这话,自己心中也是懊恼,她不明白道:“那张图我明明是放在枕头最底层的,一般人就算是搜也不会这么轻易发现。”

“现在咱们不是追究图纹怎么被发现的时候!”孙滨朝外面望了望,凑近了小声开口说:“我曾经听说有些部落还保留着原始的兽性,他们会将绑来的人给杀了吃了!”

阿福一听顿时露出惊恐的目光,心想着他一身僵尸肉,就算烤了也不好吃吧。

冬木闻言点头附和道:“前段日子我偷听到他们把这里曾经的囚犯给杀了,而且把肉还每家每户分散了出去!”

阿福缩着身体探着一颗脑袋出来:“师妹,我怎么没听说?你从哪偷听的?”

孙滨急忙问道:“那我们该怎办?难道坐以待毙被他们分着吃?”

冬姑娘招了招手,又朝外面谨慎的看了眼,低声说着:“听说满月的时候山上的狼群就会出没,地下的鬼魅邪祟也会出来,而这时候的逮羡族人都是关门在家的,我估算着今晚就是满月,到时候一听到狼叫咱们就动手。”

阿福茫然的问了句:“狼叫是什么样的?”

孙滨跟着学了一声。

阿福:“你那是狗叫吧?”

孙滨一摆手:“狼狗差不多!”

此刻双手环抱胸前盘腿优雅而坐的某人实在听不下去了。

“这是我听过最烂的鬼故事,连鬼听了都惭愧,你就不怕观众给你寄刀片!”

冬姑娘耸了耸肩:“他都已经开篇了,我总得给他编下去,不然岂不是太冷门了,你瞧咱们的阿福听得多认真啊,连狼狗的叫声都能分辨出来,比某人而言还是有点常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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