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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暗流四起时(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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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他父亲,在加上这口气,看来是帝京的官宦子弟。也不知道父亲在朝为官的时候,得罪过哪些人,傅知舟应的就万分小心,“我父亲早就不做官了。”

“往事不可提,情谊还在。”梁既明拍拍傅知舟的肩膀,而后看向他束发的白玉簪子,“我看你与小郎君的感情,着实叫人羡慕呀。那是我帮她猜灯谜赢来的白玉簪子,他自己不舍得戴,都要送给你。”

这话让傅知舟打了个激灵,他早就察觉出来,这两人非等闲之辈,而且这杨明对小白异常热情……

难道你想打小白的主意?

“君子之交而已,我又不是什么坏人。”

“只怕也不是什么好人吧?”

“哈。”梁既明笑笑,”咱们还是先找京娘子吧。”

这边是两人打哑谜,那边就是真的相对无言。白绥不晓得他师兄和杨明怎么想的,咋就让他和这个根闷木头相着个。这一路上他在前面走,那人就在跟在后头,他一回头,那人也回头。他就忍不住了,“我是看你,你后面没人。”

左奕愣了一下,然后微微欠身。

白绥在心里吐槽了一句,然后二话不说就拉住左奕的胳膊往前走。左奕被他这突如其来的阵势吓了一跳,“小郎君……你……”

“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吃不了你!”白绥觉得左奕是故意气他,“你不愿意和我一起早说啊,现在不情不愿的。我告诉你,你休想躲着我。”

左奕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我,我……我没躲着你啊。”

“那你离我三丈远,怕我吃了你啊?”

“不是……”

“那你就让我拉着你走,以证你清白。”

“我……”突觉一道寒气,左奕下意识把白绥拉到身后,腰间佩剑出鞘,挡下几枚飞镖。

心中一惊,白绥看向四周。左奕护在他身前,仔细听着动静。“是哪路宵小,光天化日欲要伤人?”

这一道是郊外,空荡荡的山间回荡着左奕的声音。他眼神一动,转身出剑,正好挡住袭向白绥的匕首。白绥立刻反应过来,他一把抓住那歹人的手腕,手肘后击,竟是断了那人手中的匕首。左奕趁机前袭,一剑刺穿那人胸口。这蒙面人多,四面八方地朝他们袭来。左奕剑出鸿蒙,腾空而起,划了一圈,伤了几个人的眼,却不料人越来越多。他紧着白绥,道:“抓紧我。”

白绥应声,搂住左奕的腰。左奕瞥了一眼来势汹汹的人,一剑划长空,硬是用剑气将那些人震退了几步。他就此间隙,起步飞身,运着轻功走了。

这剑耍的漂亮,轻功也俊,一下子就让白绥看呆了。直到落地,左奕轻唤了他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小郎君,你可以放开我了。”

“啊?哦。”白绥松开手。

左奕往后看了看,“应该不会追过来了。”

白绥这心里犯疑惑,“怎么突然遇上劫匪了呢?”

“招招取命,怕不是劫匪,是刺客。”

“刺客?”

自己打小长在这武安邑,除了那吴家小儿子,他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啊。那吴家竖子可不敢做这种要命的事……难不成?

难不成是这俩表兄弟……

这俩表兄弟不简单。

见白绥一直盯着他,左奕以为对方是还在惊吓,于是温声道:“小郎君放心,我定会护你平安。”

“哦……多谢。”白绥点点头,却瞥见左奕右胳膊上有一道口子,“你受伤了!”

被白绥抓住胳膊,左奕这才意识到右臂的伤——大约是方才帮白绥挡暗器的时候伤着的。那暗器浸了毒,流出来的血都是黑色的,蜇得人生疼。

“哎呀,你可真是个木头!护着我干嘛,先保护自己啊!”撕开左奕的袖子,白绥吮上那伤口,试图把毒血吸出来。

这一下可是吓着了左奕——他只觉得伤口处又疼又痒,白绥的鼻息灼热了一片皮肤。

吸出毒血吐掉,如此反复,直到流出来的血变得鲜红,白绥才松了口气。他拿出随身带着的药袋子,取出止血的粉末洒在左奕的伤口上。“这毒应该是没事了,我先给你简单处理一下,等回去,我在给你好好看看……左奕,你怎么了,脸这么红?”

一抬头就看见左奕两颊通红,白绥以为是毒的问题,紧着问他。左奕却摇摇头,“我,我无事。”

“真的吗?”白绥不放心,伸手撩开左奕的额发,然后踮脚将额头抵了上去。“嗯……额头倒是不烫。”他退后站好,却见左奕连耳根子也红了。“不行不行,这毒太蹊跷了,咱们回去!”

“诶?”

左奕看着拽着自己走的人,不知该如何解释——若是让这人知道自己是太过害羞,估计会被取笑死吧?

然而白绥现在根本没心思取笑他,一想到左奕是为了护着他才受伤,这心里就过意不去。他问驿站借了匹马,骑马带着左奕往回走。一路上念念叨叨地数落左奕是个闷木头,左奕坐在他身后,却是笑了起来。

……这毒不会毒傻脑子吧?

快赶着回到了夏盈楼,白绥和左奕一进门就见傅知舟和梁既明坐在堂里,满脸严肃。店小二在一旁哭着,着实像是遇到了什么大事。

“可不就是大事嘛!”店小二哭的凄惨,“他们官府的诬陷人,说我家老板杀了吴家小公子,抓起来要处死呢!”

夏姐姐杀了吴家竖子?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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