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问答（2/2）
“啊，好像磕到脚了。”脚踝上擦破了皮，还不断冒血珠子，“快，我扶你回去上药！”</p>
“不用。”</p>
“你在闹什么脾气。”</p>
大经理不说话，含着怨恼瞪她一眼。</p>
林玥心里又软了下去，只好放缓语气哄：“好了，有什么话等会再说，先处理伤口，嗯？”她觉得自己简直跟姚清疏互换了角色。</p>
终于哄好了人，搀扶着就近走到侧门，低头瞥见伤处比刚才渗了更多血，情急之下便想也没想就从自己兜里掏出钥匙开门，咔擦一声微响，两个人都微愣了一下。</p>
后知后觉地想起某些事情。</p>
林玥：“你之前……不是说要换锁的吗？”</p>
大经理不落下风：“那你为什么要保留钥匙，还随身带着？”</p>
林玥扶着她进去开灯，“我忘了丢而已。”</p>
“呵。”欲盖弥彰的辩解，终于让姚清疏散去了心头的阴霾。她定定看着林玥，眼睛里好似落入了一颗颗星子。灿烂得腻人。</p>
林玥的脸渐渐烫起来，这回轮到她气不顺了。</p>
“酒醒了我就回去了。”林玥看手机已经是九点半。</p>
姚清疏拉住她的袖子，“还没完全醒，我自己不会上药。”</p>
“药呢？”没好气问。</p>
“还在原来的地方。”</p>
林玥气呼呼地去壁橱那里翻抽屉。坐在沙发上的姚清疏悄悄弯唇，突然觉得这样对她粗声粗气的林玥也很可爱？</p>
但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p>
“疼不疼。”林玥用水清洗了伤口，垫一块毛巾，将她的腿捧起来搁在自己腿上，消毒棉签沾了药水轻轻涂抹上去。</p>
姚清疏明显瑟缩了一下，“不疼。”</p>
林玥看见她绷着脸的紧张模样就知道根本没这么轻松。姚清疏其实很怕疼，她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夜晚她就知道了。</p>
“啦啦，啦啦，啦啦啦……”突兀响起的铃声将她从深陷的回忆里扯出来。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想入非非，心里难免羞臊，便借着低头往伤口上吹气来掩饰。</p>
“是杨毓的。”姚清疏看了眼林玥放在茶几上的手机。</p>
“帮我接一下。”</p>
“嗯？哦。”姚清疏有些惊喜。无论是林玥此刻温柔帮她呼气的动作，还是让她接电话的信任都叫她受宠若惊。</p>
好心情地摁开接听，里面立即蹦出大咧咧的一句：“喂小玥玥你什么时候回来暖床啊。”</p>
杨毓一副调戏的口吻，不等那边说话又接着诉苦，“哎我跟你说啊，今晚也不知我妈发什么疯看我的眼神一直冷嗖嗖的，我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不孝不敬的事情，可问她怎么回事她也不说，唉，心累~~~姐姐我现在急需要你亲亲抱抱来治愈一下，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啊，人家都等得……”</p>
姚清疏：“我是姚清疏。”</p>
我去！杨毓差点将手机甩飞出去，怎么这对冤家又搞一块儿了！她刚刚还说了那样的话，某人散发出来的寒气隔着电话都把她冻住了好么！啊啊！让她一头撞死算了！</p>
杨毓战战兢兢宛如惊弓之鸟，“姚总，那什么，我刚才开玩笑的。帮我转告林玥让她不用管我，今晚不回来也没关系呀祝你们有个愉快的夜晚呵呵呵。”</p>
“怎么了？”林玥贴上止血贴，拧好药水瓶子。</p>
“她挂断了。”</p>
“说了什么？”</p>
“她说，祝你跟我有个愉快的夜晚。”姚清疏将手机放到一边。她如实回答，又带着点试探的意味。在经历了长时间的分别之后，她确实渴望今夜能和林玥一起度过。</p>
这样的情绪饱含在目光里，林玥当然感觉得到，只不过某位大经理面上还故作平常。</p>
而意外的事情也是在这时发生的。不知哪里一声刺啦的电流微响，接着眼前一黑，所有的灯光都在这一瞬熄灭。</p>
“停电了？”林玥问。记忆中这里很少有停电的情况发生。</p>
很快就有电话打到了沙发旁的座机里，姚清疏侧身去够听筒，“什么问题……嗯，我知道了。”</p>
应该是底下人向她报告情况了，毕竟这里是她的地方。林玥适应黑暗后见姚清疏的腿还搁在自己身上，怕她打电话时不注意碰到伤口，就小心翼翼地挪近了些，帮着调整好姿势。</p>
姚清疏偏头看到林玥体贴又认真的小动作，说话的声音不觉停了下来。</p>
这样的关心和在意是骗不了人的。</p>
很难说清这一刻她心底的触动有多大，像是在一片阴郁灰败中看到了鲜嫩的希望，又像是某样珍贵的东西失而复得。</p>
耳边小区经理还在说些什么忽然都听不见了，她挂断电话，再难忍耐地欺过去勾住林玥的脖子。</p>
“唔。”还在试图挪动位置的林玥冷不丁地被掠夺走一个吻。呆了会儿，才惊声：“姚清疏！你刚刚做了什么？”</p>
“做了什么？哦，太黑了看不见，不小心碰到的。”已经退开身的大经理若无其事地说。</p>
“你！”林玥没想到她还有这样厚颜无耻的一面。想扔开人回去，外面却不适时地闪过几道白芒，随即传来了轰隆隆的闷响。</p>
看样子似乎要下一场雷雨，也不知道待会儿那动静吓不吓人。</p>
打雷么……这个时候，林玥倒是记起了关缡曾经说过的话，也想起了从前某个雨夜里姚清疏紧抱着自己的样子。</p>
“姚清疏，你怕打雷吗？”她问。</p>
姚清疏脸上的笑意消失了，抓在沙发边缘的手猝然收紧。</p>
林玥知道了些什么？她不确定，因为林玥表现得太过平静了，说的话也分辨不出语气。</p>
但这人又毫无自觉地催促了一遍，像在用一副善良无害的脸孔恶劣地撬动她心底尘封的某扇门。</p>
“回答我，你害怕么？”</p>
“……我怕。”</p>
良久，这道声音轻轻响起，似妥协了一般。</p>
黑暗中，林玥扬起了嘴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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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p>
小区里，关掉电闸的奶妈：ヽ(￣▽￣〃)小姐，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p>
保安：Σ(っ｀ д′ )っ谁在那里？干嘛的，小偷？！</p>
奶妈：呸，什么小偷，老娘当年可是名震江湖武功盖世引领风骚劫富济贫惩恶扬善闭月羞花的侠女金燕子！！</p>
保安拿出对讲机：(*￣△￣*)喂喂，综合楼发现一个危险可疑人物，疑是邪、教份子，请立即……喂别跑，站住！！！</p>
别墅里，点上了心形蜡烛的姚总：现在，我们来做点什么？</p>
林玥：停电的雷雨夜，孤女寡女共处一室，是该做点什么。不如我们……</p>
姚总：（羞涩咬唇）嗯？</p>
林玥：来讲鬼故事？</p>
姚总：(￣ε(#￣)☆╰╮(￣▽￣///)滚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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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玥：(*￣▽￣*)姚清疏是个高傲内敛，且习惯于掌控全局的人。她平时很少表露出自己的感情，不喜欢把爱挂在嘴边，更不会要求恋人说出来……</p>
姚总：(￣ε(#￣ )☆╰╮(￣▽￣///)是这样才怪！嘴上说不喜欢其实心里想要到爆炸好么！快点亲我抱我每天说爱我一百遍！！</p>
林玥：〒▽〒还我高冷的姚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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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文啦~~~</p>
最近事情好多，心累(～￣▽￣)～需要小天使来治愈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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