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2/2）
“好。”
他背着他走近了栏杆，夜空下，远处的江面被灯光映得波光粼粼。
展霆静静地看着远处，过了一会才说：“原来从这里看过去这么美。”
“想看的时候就告诉我，好吗？”
展霆没有回答。
下楼的时候，展霆抓紧了他的背，这样的高度，让他不适。
展华轻轻把他放在沙发上，帮他把轮椅推近。
他忽然轻声问：“喜欢一个人，是不是很自私？”
展华心里一惊，“展霆，你说什么？”
展霆撑起了身子，看着自己的腿，眼底是孤独和凄然，他哑声说：“这样的我，有资格去喜欢一个人吗？”
展华走了过去，在他面前蹲低了身子，“当然。”
“不自私吗？”
展华的眼眶有些潮湿，“不。”
展霆的手臂战抖，声音里尽是哽咽，“我可以告诉她吗？”
“当然可以。”
展霆顿了顿，良久，他点点头，泪水接连掉在衣襟上，翌时留下一圈湿湿的痕迹。
展华抱住他的肩膀，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展霆，不要害怕，去做你想做的事，没有人会说你自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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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更一章，希望你们